有如黑洞一般吞噬掉所有的快樂,
我想起了榭寄生的故事。
感謝各位以各式各樣的方式鼓勵我,
其中不乏專業輔導人士,或是多年好友溫情問候;
深知內情的同事們一句「辛苦了」,
或是新北市教師及準( )教師(←為了感念你的恩德,括弧你自己填,想去哪就去哪好了。)願意把自己的心血和我分享,在電腦前激動得差點哭了出來。啊,這次是好的。
或者是一些毫不知情的導師們,給予的一些肯定;
還是其他的孩子一些些進步,
讓我突然想起來,自己是還有一些能力的呀。
當孩子在我輔導完之後,把原本衝動的詞句吞了回去,
溫溫和和的重新正確表達出來,
那瞬間,我想起自己曾經深信自己的能力,或是深信自己有辦法克服那些困難,
自我應驗的預言嗎?
我何嘗不是這麼天真過來,勇敢幾近於愚昧。
這輩子都不曾如此懷疑過自己了。
人生也不曾如此悲觀過,事實上,我自己也不太習慣。
但我何其幸運,在支持系統最巔峰的時候,才遇到這樣的挫折,
所以那些對自己的傷害,還都能停留在想想。
也好,體會過那種絕望,才能更體諒一些,對於那些身處泥淖無法抽身的人,
或許就不會說一些自己不痛不癢卻刺傷他們的話。
同理心啊?
就算鏡像神經元再健全,
沒有體驗過那種痛的人,怎麼能說自己懂。
今天我的孩子興奮地跑來,和我說,她被選上當班長了,全班有十幾個人競爭,她得到了這個職位。
那瞬間,有種醒來的感覺。
恭喜你,孩子:)
我也該出來了,沒打算適應低潮太久;谷底太潮濕,我會過敏的。
走在這條路上,我的方向和原則很清楚。
你問我對孩子的願景?
能夠照顧自己的、負責任的、懂得體諒的、善良的、正直的、有能力和動機去實現自己夢想的;
能夠成就自己,然後去愛、去幫助他人;
當一個可以在臨死前微笑認為自己好好活過的「人」。
我不必告訴你答案,因為我不需要你的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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